她找到公司的茶水间，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。 当他走进那个光线昏暗的办公室，瞧见程申儿也站在里面时，他终于明白，程申儿没有他想象得那么单纯。

“蒋奈！”老姑父沉下脸，“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 他们跟着孙教授到了他的办公室。

他会去哪里？ 祁雪纯快速在他面前摆开一张纸，“你对莫小沫也有一定的了解吧，你将你能想到的，她熟悉的地方都写下来。”

回家的路上，她一直闷声思考，假设有人对司云实施了精神控制，这个人会是谁？ 祁雪纯眸光一转，也没挣扎，索性斜倚在了他怀中，与他目光对视：“司俊风，程申儿不在这儿，你这样做给谁看？”

片刻，服务生匆匆送上两幅碗筷，却见桌边只剩下一人，“刚才不是俩人吗？” 纪露露手往教室外一指，“不管你叫什么名字，你现在已经被学校开除了，如果明天我还在学校看到你，看到一次我会让你后悔一次！”

咖啡馆的包厢里，慕菁仍坐在桌前煮水泡茶。 她给自己制定一个七天行动。

“你哪来的？”祁雪纯问。 “怎么了，是不是瞧见祁雪纯了？”她立即问。

莫小沫惊讶：“祁警官，那件案子不是了了吗，跟学长有什么关系……” “我刚喝了一杯咖啡，”祁雪纯开门见山，不跟他客气，“司爷爷，我问你的事情，你想起什么了吗？”

“对，爷爷跟我说话的时候，将玉老虎随手放在了桌上。” “祁雪纯，你别喝了，你倒是说说你查到什么了啊？”

其他的事，他管不着。 走进停车场，刚拿出车钥匙，却听“滴滴”两声喇叭响。

欧飞老脸涨红，指着欧翔大骂：“欧翔你别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东西，你口口声声说照顾爸爸，现在爸爸被人害了，你难道没有一点责任？” 他曾经是司老爷的助手，退休了被调过来给少爷当管家。

“雪纯，我们之前见过的，你还记得吗？”三姨笑着问，随手在她面前摆了一杯酒。 “公司的人事安排，什么时候由你决定？”司俊风冷声问。

“司俊风，你再这么说话，我不理你了。” “腾管家，我的车擦干净了？”司俊风的声音忽然响起，打断了程申儿的话。

“我本来想上楼……” “你将带血的衣物放在床底下，不敢在花园里焚烧，更不敢冒然丢去附近的垃圾桶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，你打算找机会出去的时候，扔到更远的地方。”

“喀”门被打开，身穿睡衣的程申儿出现在门后，她头上覆着退热贴，脸色有些苍白。 **

祁雪纯点头：“白队，你帮我查监控，我马上带人去这几个地方找。” “今天上午6点到11点，你在哪里？”白唐问。

祁雪纯心想，很巧，跟莫子楠那会儿差不多。 “不是的，”却听保安继续说道，“昨天太太您差点摔倒撞到木板尖角，司总是想将您推开，没想到还是让您被钉子划到了……”

程申儿脸色一白。 渐渐的，她闭上了双眼，窒息令她痛苦，但痛快是短暂的，她将得到永远的安宁，她将去到一个永远欢乐的世界……她甚至已经看到一双金色的翅膀，将带着她去到理想中的美好世界。

“你为什么选择祁家？”对方的语调忽然变得质疑。 说完她就跑了。